富士山与白天鹅

hi,吃了吗?

混乱邪恶的泥塑脑洞


尤长靖托着腰站在窗台抽烟,小腹隆起,已是七个月的身孕。他不耐地皱着眉边打电话,一边还要用燃着的烟头去烫手边初开的花苞。


“最近不要找我,孕激素不太稳定,一直在往医院跑。看我?看我我就能好吗?”明明是又娇又黏的声音,说出来的话却像裹着冰的棉絮:“这几天别给我打电话了,病得下不了床了,林彦俊天天都在家,烦都烦死了,你别还来给我找不痛快。”说罢他将烟头按灭在手边的花盆里。这是林彦俊最喜欢的花,被他精心娇养了半年,好不容易才开了点儿花苞,他还没来得及看,就被尤长靖用作了烟灰缸。


他抽完一支烟,边用肩膀夹着电话,边掸了掸沙发上的外套往身上穿。“好好好,乖,我也爱你,好,嗯,mua亲你,想你。”


尤长靖皱着眉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,挂完将手机往沙发上随手一扔,捏着鼻子道:“未成年就是麻烦,比陈立农还黏人。”


说曹操曹操到,尤长靖才看了眼表,陈立农的车就到了楼下。他降下车窗看向阳台,只见尤长靖托着腰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会儿外套,又抄过一边的大渔夫帽

戴上,对着镜子左照右照,臭美了好一会儿才朝他招手下了楼。


“七个月了还要出去玩,怎么,林彦俊终于死在浴缸里了吗?”陈立农帮他系好安全带,从口袋里掏出火机帮他点上烟,才撑着副驾驶的座椅问他,尤长靖有气无力地垂着眼嘬了口烟,吐在了陈立农的脸上,见他连睫毛都没动一下,才自找没趣地转回脸道:“别提他,掰了。”陈立农一听这话就撇撇嘴,习惯了似的,也不再问,把车发动了。


从林彦俊的别墅开往市里要一个半小时,尤长靖终于忍不住又点了一根烟,抽得满车烟雾缭绕的才又开口:“他要是不要我了,孩子生出来跟你姓。”陈立农从后视镜看他一眼,又转回眼神,趁着红灯将车停稳了才道:“你之前不还说孩子是我的吗?”等到时间过了一分半钟,绿灯又亮了陈立农才听到尤长靖的回答:“我希望是他的。”


陈立农没有带他去夜店,而是拐个弯把车开到了银泰,尤长靖骂娘半天实在是懒得折腾了,才懒懒地拖着步子跟陈立农手拉着手去了母婴店。


尤长靖也实在是没想到能这么点儿背地在这儿遇到林彦俊,他看到林彦俊的时候心里咯噔一声,立马将陈立农的手松了,陈立农被他甩到一边,也没生气,反而是悠然地伸了个懒腰,将双手插进了裤袋里。


“这么巧?”林彦俊冷冷地扫了一眼尤长靖,又快速地分了个眼神给旁边的陈立农,才自然地走到尤长靖身边托住了他的腰。


“啊,听说这家店的奶粉不错?”尤长靖顺势微微倚靠到林彦俊身上,心虚地打量着他的神情。“这家店不卖奶粉。”林彦俊勾起一边嘴角,露出了酒窝,尤长靖最熟悉他这样的表情了,知道自己是真的把他惹毛了,顿时转过头忿忿地瞪了一眼陈立农,陈立农朝他做了个无辜的摊手,动作太大,就要惹得林彦俊回头去看了,尤长靖忙踮起脚亲了口林彦俊的侧脸,用手扒拉住他胸前的衣服道:“那我们给宝宝买点儿小衣服小鞋子什么的吧,好不容易一起逛母婴店嘛。”


“那他呢?”什么好不容易一起逛母婴店,明明就是又跟陈立农出来偷情被他撞到。可尤长靖欲盖弥彰的小伎俩实在可爱,林彦俊便不戳破,反而微微眯起眼又笑出了酒窝,尤长靖被他这一笑笑得头皮发麻,却又忍不住多看一眼,觉得实在是帅得他神驰目眩了,便没心思应付陈立农了,忙从身后朝他挥手赶人,等林彦俊再回头时陈立农已经走了,他这才真的抱住尤长靖,捏了捏他的手道:“我好想你。”


“我也是,好想你。”尤长靖埋到林彦俊的肩窝,长长地吸了口气:“再天天加班,我就把你的花用开水烫死。”


“对不起。”林彦俊隔着渔夫帽摸了摸尤长靖的头:“等赚够宝宝的奶粉钱,我就回来天天陪你。”


“一天有24个小时,少一秒钟都不是一天,你答应我了。”尤长靖在林彦俊怀里抬起头看他,上目线无辜又水灵。林彦俊低头打量他。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满身烟味,是个出轨成性,连孩子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人,却长得乖巧漂亮,又满心爱他,离了他一秒都不行,被他管着的时候张口闭口叫他去死,一分钟见不到他就开始矫情苦恼。


“再等等吧。”林彦俊克制住自己想要继续拥抱着他的念头,推开了尤长靖。这个人,一旦被宠着惯着,无底线地纵着,就会一脚把你踢开,没有人可以真的一直留在他的心里,哪怕是被他倒追了六年的林彦俊,也是在和他结婚的第一个月就撞破了他的出轨,尤长靖这个人,喜欢的东西太多了,又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。


“做你喜欢的事情,直到我回家,好吗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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